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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沐之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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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天问》《卷一:汴梁会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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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表於 2011-12-17 14:14:15
    感谢LZ,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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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表於 2011-12-19 13:10:29
    mitudegaoyang 發表於 2011-12-11 16:47
    名字好霸气

    已经很久没传了,全在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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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表於 2011-12-19 13:10:53
    jefico227 發表於 2011-12-17 14:14
    感谢LZ,辛苦了

    谢谢支持啊,卷一全本的在百度。
    請大家多給發帖者支持,有您們回應支持,才有動力去發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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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表於 2011-12-22 09:3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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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牛牛牛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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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表於 2011-12-22 12:49:31
    袁苛航院 發表於 2011-12-22 09:38
    牛牛牛牛牛

    欢迎常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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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表於 2011-12-23 12:43:35
    没人来吗?我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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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表於 2011-12-30 16:03:31
    哈哈,卷二试读来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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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表於 2011-12-30 16:05:14
    《卷二:红颜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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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表於 2011-12-30 16:06:52
    第一章:扬州三月

    烟雨朦胧三月情,清风阵阵,细雨绵绵,嫩柳新出。春风重回大地,三月,大地重生,宇宙回到最为干净的时光。

    时光流水,易抛人。时光如流水一般,于流水所不同的是,时光也在指尖滑动但却留不下流水般的细柔。这个属于英雄的乱世,注定会有一批人率先牺牲。留不下他们的一身白骨,记不得他们的姓氏名分,余下的只有他们家人的“恨意”!

    翡翠碧玉,玛瑙珍珠,象牙丝绸;文人骚客,少爷小姐,青楼流水便是扬州。扬州偏安南方,在这个乱世之中便得了一席自保之地。没有北族的来犯,没有东海的强盗。所以生活在这里的人始终都是不知天下危机的人。便多出了许多的诗人、词人。诗人来了不免青楼会雅,词人来了便叹天而论。唐朝便有诗仙李白“烟花三月下扬州”虽是与故人相别,但却也说这扬州繁花似锦;更有杜牧《寄扬州韩绰判官》一句“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一句流芳千古,类似文章诗词自是数不胜数。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好美的歌声,如天籁一般,拥有这歌声的可人儿必定一笑倾城。高柱楼台里,紫色的雨伞半躺在地,有人轻挑琴弦,唱出了这优美的歌声。

    行人止步,茶客入神。人人听得聚精会神,却有人不懂得欣赏。锦衣的大少,长得肥头大耳满脸油光,看他听得这歌声却走得更快了。口水也似要流出来了。

    大少一脚踏入名满江南的烟雨楼,双手一挥,两名家丁着装的人抬着一口三尺来高的箱子,吃力的走到大少之前。

    大少“喝”的一声,吼道:“桂妈!桂妈!快些个给本少爷出来!”他这一吼,原本吵闹的烟花之地立刻鸦雀无声。众人都围了起来,要看看这大少究竟要做些什么。

    一声妖媚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哎哟,马少爷来啦!快快进来啊。”

    一袭鹅黄春装,满脸堆着笑容的老鸨从人群中挤出来,看她身材娇小,浓妆艳抹。那马少爷见得老鸨,便上前道:“桂妈,我今儿个明人不说暗话,今日前来便是要替想想姑娘赎身的。”

    众多烟花客、风尘女都似炸开了锅,有的大笑,有的吃惊,有的掩面。

    桂妈闻言愣了一愣,立刻堆上笑容,道:“马少爷可是在说笑啊,想想姑娘是咱烟雨楼的台柱子啊,您要是把她给赎走了,咱烟雨楼怎么过活呐?”她话锋一转,“再说了想想姑娘是什么价马少爷应该清楚得紧啊。”语毕望了望家丁抬出来的箱子,嘻嘻一笑,“可是这点白银?”看这口箱子若全是白银,那可也不是一笔小数目,但老鸨桂妈全然不放在眼里。

    马少爷“哼”了一声,道:“当今银贱,怎能配得上想想姑娘!”桂妈微微皱眉,道:“黄金?”这时北方大乱,金贵银贱,黄金一箱可抵百箱白银。众人闻言都捂住了口。

    马少爷“哈哈”一笑,道:“黄金怎可换得美人归,却不是辱了想想姑娘吗?”

    这话一出,不说看客吃惊,都想知道这箱子中是什么,便连桂妈也是留意起来。马少爷见得众人皆是翘首以盼,微微一笑。

    众人中已有人问道:“这人是谁?”又听人道:“这是苏中大盐商马天华的儿子,便是个二世主。”

    马少爷不理其他,伸出手来以示两个家丁让开。家丁见得少爷挥手自是离开了去,站在少爷身后。马少爷嘿嘿一笑便要打开箱子。众人皆是望着这口箱子,好似这箱子关乎天下气运,充满诱惑一般。

    马少爷一手搭上箱子上的铜环,道:“大家可得有些心里准备啊。受不了的且回避些。”众人听他这话则更觉好奇,哪个愿意离开,皆道:“快快打开则个。”

    马少爷见众人不死心,心中更是高兴,“啪”地一声揭开箱子。霎时,风尘女哭了,烟花客面色惨白。顺着望去,却见箱子里赫然是一条血淋淋的人!只剩下身子,头早已不知去向。

    桂妈见景,不知是胭脂抹得太多还是她见过比这更为可怖的事物竟然脸上依旧是一片绯红。桂妈冷哼一声,道:“马少爷可是吓唬老妈子我么?”
    马少爷笑道:“知道桂妈见识颇广,我怎么敢吓唬您呢?但是桂妈可知道这人是谁么?”他这一问,再度引起众人猜测,有的是说这是与他争夺烟雨楼台柱的后果,有的说是给桂妈一个下马威若是不将烟雨楼的台柱交出必是此后果,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桂妈摇头道:“马少爷这分明是让老妈子我难为啊,这人身上一身皮都给扒了,我哪里知道这人是谁。”马少爷闻言哈哈笑道:“这人复姓欧阳,山东人!贩盐的!”人群中一阵骚动。

    此时,这天下姓欧阳的不少,但独山东为大。山东盐商欧阳仲贩盐之多与苏中马天华二分大宋盐市。其中欧阳仲势力触及山东、河南、河北、山西、陕西、四川、云贵,马天华势力便在江苏、福建、两广、琼州一带。湖南、湖北等地便成为两大世家相夺之地。如今北方势乱,欧阳仲势力范围愈小,为了争夺一方生意不免发生冲突。现下马天华爱子提着复姓欧阳之人的尸体前来好似两家依然发生什么事故。

    马少爷见得众人如此,嘻嘻一笑:“这人复姓欧阳,单名一个仲字!”

    全场人无不吃惊,欧阳仲拥有情报之广,上到朝廷下到黎民百姓,怎么会不知不觉间败给马天华?马天华每每与欧阳仲针锋相对时皆是劣势,没想到不战则已,一战便要个胜负!

    桂妈也是吃惊,但她毕竟多年身在红月之场,见过不少人为了姑娘做出奇怪的事,也收回心来,堆上笑容道:“马少爷这是什么意思啊?不去给自己爹爹邀功却跑我这烟雨楼来用这么具尸体来吓唬我的客人么?”

    马少爷拍了拍桂妈的肩膀,道:“桂妈忘了刚才我是说来做什么的了吗?”桂妈笑道:“不会是用这么具破尸体吧?”

    马少爷摇头道:“错啦,错啦!区区一具尸体换什么美人?晦气,晦气!”

    桂妈隐隐间猜到了什么,道:“那马少爷这是要……”

    马少爷笑道:“这具尸体生前所有东西!”

    在场众人无不惊声尖叫,这欧阳仲家大业大,说来“富可敌国”也不为过,便算桂妈等烟雨楼众人不善经营之道,坐吃空山也可安享晚年。

    桂妈却是老江湖了,听她道:“马少爷这条件说来十分动人,但不知令尊可否答应过呢?”众人听得这话都觉有理,这马家依然是马天华这头狐狸做主,看这大少却是没经思考便胡乱来了。

    果然,马少爷结巴道:“这个……这个事……时候与爹爹说来也不迟啊。”

    桂妈笑道:“还是劳烦马少爷回去禀报过令尊则个!”语毕二话不说,右手一挥,“送客!”

    只见三名壮汉上前,便要架起马少爷,向外走去。“嗖”的一声。一条人影蹿出右脚踢出已将三名壮汉踢飞。只见这人脚踏木屐,身穿宽大的袍子,腰间悬着一柄似剑非剑的武器。

    来人一声“混账!”已飘至桂妈面前,拔出武器便要斩下!马少爷急忙道:“松本手下留情!”那被唤为松本的怪异人便收回武器,看他说收便收,武艺却是练到极点!桂妈吓得面色惨淡,众多看客也是轻拍胸腹。看这松本头发竖立,武器却是柄似剑的刀,出手干净利落却似武林中人。但在此之人都不是武林人士,怎么知道这人是谁。

    马少爷见众人都是害怕这刀客,便笑道:“桂妈,实话告诉你吧,你今儿个不交出想想姑娘,我便要血洗你烟雨楼了!”

    桂妈推开三步,道:“这还有王法么?”马少爷上前道:“王法?哼,马上便要改朝换代了,还谈什么王法?”桂妈再退三步,众多看客、烟花客、风尘女都知可能便要有场大战都躲得远远的,有家的回家,没家的回房。有好事的便躲在一旁等着看热闹。

    想这烟雨楼伫立江南已近百年历史,怎么可能没有两把刷子。桂妈借机退开便是要让自己不在激斗范围之内。

    桂妈堆上笑容道:“马少爷可是想做王法么?”马少爷哈哈笑道:“我不想做天下的王法,但却要做江南的王法!”桂妈嘻嘻一笑,道:“你不怕那人?”

    马少爷“咦”了一声,接下来放声大笑,“别以为我真不知那人是谁,现在天下通缉他,他自保还来不及,管得了什么事!”听他怒吼一声,便踏步向前。脚还未放下,数把飞刀袭来。那松本怪客见景,口中嘟囔,也不知说的什么。但他双手按刀,身子急速向前,挡在马少爷身前。松本稀里哗啦的说了一番没人听得懂的语言,长刀出鞘,只听“啪啪”数声,已全数接下飞刀。
    松本一字一句,道:“好汉那个,出来。你、我一决高下!”他这汉话说得不通,但却也表达出是什么意思。

    只见从楼上跃下四人,一个身材高大威猛,想来外门功夫着实厉害。一个双手相抱,手上的茧子变得蜡黄,想来使得一手好掌法。一人腿长而有力,下盘功夫却也不弱。还有一人却不似这三人一般,看上去便是平凡至极。

    这松本乃是暴躁脾气,他见得敌人出现,便大喝一声,双手握刀,竖立而起。向四人冲去!“嘿”得一声四人脚下也是发力。双发来来去去便斗了十数回合。这松本果真厉害,在四人围攻下却不露败相。一人使出连环踢腿,直朝松本下盘踢去。松本方才也是一脚踢飞三名壮汉,脚下功夫自是不弱。左脚踢出,接上这连环踢腿。但这脚下功夫却比这人低了三分,数招间脚下露出破绽。那人大喝一声,便踢中松本小脚!松本闷哼一声,背后又遭一掌!口吐鲜血。

    但松本却也一刀将那高大之人斩杀,一刀见血。四人联手方才伤得松本,且己方一员大将被斩,胜负便算分了。

    马少爷见景,笑道:“桂妈还要打吗?”桂妈笑道:“这个自然!”便以示三人继续,松本见得三人再次袭来。他大喝一声:“松本五十六刀!”

    见他挥动长刀,身形极快,长刀急速旋转,形成一道道刀网,将三人围住。一招内竟斩下那下盘功夫颇为厉害之人的脚,削去掌法高明之人一双手。

    那一切皆平凡之人却不知使得什么法子逃出了他那刀网。松本见那人逃出,心中大怒,提刀便要上前。且听背后一人用流利的汉语道:“五十六,你打不过他。退下!”

    那松本五十六本是大怒,但听得这话,木屐刹住脚,缓缓退了回来。只见烟雨楼门口一人打扮与这松本五十六相似,但一身宽大的衣服不似松本五十六那般,却是白色中朦胧泛着点红。长相也颇为英俊柳眉星目,鬓发一丝丝如流水般自然而下。

    这人好生俊俏,他轻轻踏出,来到那人面前,作揖道:“在下平安京安倍桥请教阁下高姓大名!”

    那人见得这安倍桥如此多礼急忙回了过去,道:“不才蜀中唐门唐寻。”

    这安倍桥故居日本平安京,却是东瀛人士。唐寻却是蜀中大派唐门弟子。桂妈见二人调侃起来,怒道:“唐寻,莫要多说,先办正事!”

    唐寻闻言,伸出右手,道:“安倍兄,你我各为其主,放马过来。”安倍桥摇头道:“唐兄,我并不是为马天华做事,但你若是不管这事,我们自是朋友。”

    唐寻摆手道:“烟雨楼的事,不管不行!得罪了。”

    安倍桥见他并不死心,也只得应战。

    江湖上越是厉害的人,藏气功夫越是厉害,与平常人一般。方才安倍桥见松本五十六刀网密集按理说来唐寻也应一同被其斩杀,但唐寻竟逃出刀网,那刀网本是松本五十六保命绝招,却被唐寻破去,方才唐寻与那三人联手其实功力远在松本之上,但为了弄清来人势力便使出藏气功夫,安倍桥自然言道松本五十六不是唐寻对手。

    但看这安倍桥身配长刀,且地位明显高于松本五十六,他此番出招却不知胜负如何。

    安倍桥双手按刀,右脚重重踏出,身子倾斜。长刀缓缓抽了出来。长刀刀身平滑,刀光大盛,隐隐间杀气便漏了出来。

    唐寻却不着急,他走向一旁,从屋后取出自身佩剑,右手掐剑诀,左手向横一摆,卸去藏气功夫,气势不输安倍桥!

    一个大宋高手,一个日本刀客便要在此时较量一番,二人谁也不敢轻敌。安倍桥知道唐寻功力不弱,不敢轻易上前。唐寻却也不知安倍桥功夫如何自也不敢轻易挑战。

    二人便这般对峙起来。那马少爷见他二人架势摆足以为立刻开打,饶有兴致的坐下来,竟似要看二人表演一般。但数盏茶功夫时间过去,二人却没动手的动机。马少爷便急了,道:“安倍大人,您可还记得与我爹爹的约定!现下立刻便晌午了,我爹爹可不喜欢迟到的人!”

    安倍桥闻言,果然上了心。“轰”的一声,全身借着那脚下力道,飞了出去。东瀛武士比武之时,身子弯曲,一脚踏出便是为了过招时出其不意,形如闪电且力道十足!果然,长刀眨眼便到了唐寻脖子处!唐寻却不吃惊,想他身居蜀中自然知道天下最快的剑莫过于蜀中莫家的剑。这刀使出却是小巫见大巫了。
    唐寻“嘿”地一声,长剑拨开安倍的刀,身子轻轻一侧,安倍力道过大身子却继续向前。唐寻踏出一步,缓缓刺出一剑。这招不快,却是向安倍桥后脑刺去!

    安倍桥,右脚斜着踏出,未了,身子转了过来。他挥动长刀与唐寻长剑交锋起来。只是身子却仍在被逼得向后退去。安倍桥见日上屋顶,已知晌午及至,他本与马天华有约,并不恋战,一心只想早些了解此番之事。

    果见他闷哼一声,脚下发力,听得一声“啪”竟将地板踩得粉碎!这一刻便停了下来,安倍桥赫然换为右手持刀,如此一来便似中原武林人士使刀!安倍桥却也使得大开大阖好生厉害,唐寻已是渐漏败相。安倍桥右手使刀既准且快,招招致命,刀法却又是东瀛刀法怪异无比。十招之内便要论个输赢!

    唐寻但觉压力徒增,安倍桥好快的身手,明明赢了却不收手,长刀便要没入唐寻身躯。一条人影蹿了出来,听得几声作响。微风轻起,待得停下,却见安倍桥退开三丈,长刀断落。唐寻却在一人之后。

    这人身长九尺,好不威武!肩上扛着柄玄铁大刀,脚下踩着安倍桥的断刀,口中还打着哈欠。

    这人道:“你这东瀛鬼子赢便赢了,还要人命么?”方才安倍桥要拿下唐寻性命时,这大汉现身,挥舞大刀,刀风凌厉,一招内便断了安倍桥的刀,安倍桥却也是武艺不弱,从容间退出三丈,保下性命。

    安倍桥听到这话却不生气,作揖道:“敢问阁下高名!”大汉“啐”了一口,道:“你还不够格知道我的姓名。识相的话快些离去,否则我下一刀便要了你的脑袋!”

    松本五十六听到这话,很是恼怒。这安倍桥乃是日本诸人此行二头目,这大汉却是这般贬低,松本心中自是如此。松本上前道:“你的,好大的胆子!”

    大汉瞧了一眼松本,松本觉得这一眼却似要了人的命,只得向安倍桥身后走去。安倍桥见得阳光已快照了进来,知道时间不多,他作揖道:“好汉下次再聚!”语毕拂手离去。

    松本五十六见头目一走,也是紧跟上去。那马少爷见景,叫上家丁抬上箱子便要逃去。大汉见景,嘻嘻一笑,箭步便到了马少爷面前。

    大汉轻手一挥,马少爷偌大的身躯便倒在地上,大汉一脚踏上去,马少爷只觉得肚子里肠胃翻滚,排山倒海一般难受至极。

    马少爷哭道:“好汉、英雄饶命啊。”大汉忽的换上一张恶狠狠的脸,道:“以后不要再来捣乱!否则我便将你阉了!”

    马少爷双眼擒泪,不住点头,想来他连大汉说的些什么也不知道便胡乱点头。

    大汉大刀一提,将马少爷双手卸去!鲜血直流,马少爷见得自己的手已然分开,没来得及大哭便晕了过去。

    大汉望着两个家丁。却见两个家丁站立不稳便要倒下。大汉不理其他,将那口装着尸体的箱子合上,再将马少爷放在箱子上,道:“你二人还不快些将这家伙抬回去?救治晚了,没了性命你们的性命可也保不住啦。”

    二人闻言只得勉力将箱子抬出。

    桂妈见到此景,上前道:“多谢英雄了,但是如此一来我们这儿可与马天华结了仇,这可怎么办啊。”

    唐寻上前道:“原来了佟家的高手!在下蜀中唐门唐寻有理了。”已将自己身份名氏告知这人,想来也要探出这人是谁。

    大汉作揖道:“在下福建佟家佟广至!”唐寻微微一愣,道:“久仰大名!”

    福建佟家乃是江湖新起大派,在福建、两广颇有威望,更是出了眼前这“刀风”佟广至,“剑影”佟封承,势力已达鼎盛!而江湖新秀中佟广至、佟封承、华山四少、莫家六英杰、紫竹轩主人更是直追江湖前辈。武名自然响得紧了。

    唐寻继续道:“听闻少侠前些日子也拱卫京师,不知女真军可否退去?”

    原来年初女真军几番进攻大宋京师汴梁,京城四壁守御使李纲广发英雄帖号召大宋英雄北上拱卫京师,这福建佟家毕是名门大派,自也参与此事。

    佟广至道:“女真现在已经撤军,只是贼人之心不死。李大人,种将军军职被撤,权利全无。女真军撤得是走走停停,每过一处必是一片狼藉!”
    唐寻叹气一口,还要待说些什么却见桂妈皱眉望着自己,他便不再多说,退了出去。桂妈上前,便道:“英雄,你看怎么办?”

    佟广至微微一愣,望向身后。只见他身后,一人身着紫色长衫,手持折扇,刘海轻浮,皮肤若脂,一双美眸望着桂妈。

    桂妈微微一愣,道:“这位公子?”想桂妈比天下任何人都了解女人,一看之下便知这人是女扮男装。那人也是明人,道:“我是奉了我家主人之命,前来会想想姑娘的。至于马天华一家,明日便不在世上了。”

    桂妈见这人身着紫衣,羽扇纶巾,想来必是台柱的故人属下。那故人本事通天却被污为“叛国大贼”,现在自是不好露面。桂妈点头道:“那快些进来吧!”

    那紫衣人“嗯”了一声,与佟广至二人便随着桂妈一道去了。他三人婉转数次,走过庭院,春回大地,阳光照耀下绿草也显得分外艳丽,这一路上翠竹碧绿,春风送来竹林间传来细细做声。

    这回廊红木所制,每隔数尺便又梅花,竹叶刻调,好不雅致。一路行去丫鬟婢女不时而过,各个皆是天仙般的人物。春燕回家低鸣,翠竹复绿做声。一旁竹上鸟儿低声歌唱。

    如此又行了一盏茶时间,便到了名为“春望楼”的阁楼之前。三人便走了进去,只见这阁楼装饰别具一格,全是古人手法,不论画、诗、词。佟广至上前一步,只见正堂屏风前挂着一幅画分外耀眼,近了却是画的一幅美人图。画上之人貌似天仙,一身丝绸在身,坐在一把小小的椅子上,低头思念,好似在思念某人。

    佟广至问道:“这人是谁?”紫衣人道:“薛涛!”紫衣人望着画像角下,念道:“花开不同赏,花落不同悲。若问相思处,花开花落时。揽草结同心,将以遗知音。春愁正断绝,春鸟复哀吟。风花日将老,佳期犹渺渺。不结同心人,空结同心草。那堪花满枝,翻作两相思。玉簪垂朝镜,春风知不知。”她转过身来向桂妈,道:“这便是春望楼的来源?”

    桂妈笑道:“姑娘果然厉害,这春望楼正是来自薛涛《春望词》”她知道这人女扮男装自然以“姑娘”相称。

    紫衣人却也不在乎,道:“这薛涛乃是唐朝名妓,文墨却也不弱。”佟广至文盲一个要他如何在意,他啐了一口便坐了下来。

    “登”地一声,琴声委婉,如天上之音。缓缓进到心神中来。佟广至听得舒服便闭上双眼。那紫衣女子也是慢慢融入这琴声之中。

    但觉这琴声凄美无比,让人不经落泪。心中之情,余下男欢女爱,但有情人终不能眷属,心中那份痛便似真正的痛了。桂妈退到一旁,也是听得这琴声入神。

    “花开不同赏,花落不同悲……”歌声天籁般传来,这人一手抚琴,歌声也美,相辅相成,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寻。

    曲终,三人犹在曲中寻。佟广至这般大大咧咧之人也是对这弹琴唱曲之人肃然起敬。

    只见一人轻轻从屏风后走出一名女子,她身穿白色宋装,面上挂着丝绸面巾,脸蛋若隐若现,美眸环视紫衣女子与佟封承。轻轻走向二人,刘海微微一动,脖子处的脂服显现,便似天地间最为美丽。她微微一笑,面巾下若隐若显,紫衣女子也看得痴了,更何况佟广至。这人身高比紫衣女子高了一尺。她走上去,道:“妹妹可是萧离的朋友?”

    紫衣女子回过神来,道:“我与主人怎能以朋友相称。”她愣了一愣,继续道:“媚儿见过想想姑娘!”

    这女子正是江南第一名妓乐想想,传闻她琴歌双绝,天仙也要比她弱上一筹。江南有道是,“乐于想想,富甲天下”。便是说有了乐想想便等于有了富甲于天下的财富。自乐想想出道以来,追求她的人无数,但她一概不理。大多文人才子却也有君子之肚,并没有使出什么下三滥的手段来得到乐想想。

    乐想想轻声道:“桂妈,画舫可曾好了?”桂妈笑道:“好了,你什么时候都可去。”乐想想“嗯”了一声,对媚儿,说道:“想请二人用饭不知可否?”

    佟广至见美人在旁,现下也是晌午当真饿得慌了,便望向媚儿。媚儿点头道:“多谢想想姑娘了。”
    桂妈便退了下去,乐想想引佟广至、媚儿向屏风后走去,屏风之后,却有一道暗门,乐想想轻轻揭开暗门,走了出去,外面有一丈长的红木走廊,走廊外的画舫上站着几名婢女。

    画舫不大,却十分雅致。三人上了画舫,坐了下来。画舫随着这清清河水,向前驶去。四周风景怡人,春暖大地花开。画舫旁不时漂过几艘小船,好不惬意!

    一旁侍女于三人倒出了些茶水,道:“这是百年的杀人香,请诸位好好品尝。”媚儿托起茶盅呡了一口,只觉得这茶水入口清香甘甜之中微微带涩,入口之后怡情怡神,赞道:“好茶!”

    佟广至见她夸得这般,也喝了起来。佟封承一届粗人,哪里品得出什么茶好什么茶不好,咽下肚皮,接道:“果真好茶!”

    乐想想轻轻一笑,道:“媚儿姑娘是萧离的什么人?”媚儿答道:“我乃是紫竹轩十二煞之一,主人的三级下属。”

    乐想想“嗯”了一声道:“那萧离现在何处?”媚儿道:“主人现下在一处安全之地,生怕江湖莽辈因敌视紫竹轩而来滋扰想想姑娘,特地让我过来照应姑娘。一来,我是女子;二来,我武艺虽是不济,但却也能对付些武林中人。可保姑娘一时安全。”

    佟广至拍拍胸膛道:“若是媚儿不行,还有我呢!我一定保得姑娘安全。”

    媚儿闻言,恶狠狠瞪了佟广至。佟广至却不知自己哪里说错了。幸好乐想想并没在意,听她道:“有劳媚儿姑娘了。”

    媚儿提起茶盅,再次小饮一口,道:“我本是主人的属下,这乃是分内之事。”

    佟广至见他二人聊得起来,也不再插嘴,他见媚儿再次饮茶,看媚儿那样子竟是十分享受般。佟广至想不过,便也提茶大喝一番,只当作酒水。

    媚儿道:“姑娘可曾想过离开烟雨楼前往更为安全的地方?”

    乐想想笑道:“哦?那媚儿可有什么好去处?”媚儿皱眉道:“杭州!”乐想想从容道:“为何杭州比扬州安全?”

    媚儿道:“紫竹轩总部便在杭州,杭州尚有十二煞,言二家料来武林中也无人来胡闹。姑娘大可放心。”乐想想笑道:“萧离尚有失策之时,紫竹轩却敢说绝对么?”她话锋微微一转,“再说了,江湖武林中人人讲义气,却也不会为难我这一个区区小女子。”

    佟广至本是江湖中人,听到这话一拍桌子,道:“姑娘这话不错,倘若有一天姑娘与我佟家有了嫌际,我佟广至必定保姑娘周全。”他用力过度却将这木桌拍得碎了,茶壶、茶盅失去木桌支持四下到了。佟封承嘿嘿一笑,以示抱歉。

    乐想想拱手道:“多谢佟大侠了。”语毕让侍女收拾下去。佟封承微微一笑,却见媚儿一脸谨慎,不知说错了什么。

    乐想想起身回望碧江流水,道:“媚儿的好意我心领了,有福建佟家的大侠这话我便放下心了。”

    媚儿急忙道:“姑娘,你切莫因为自己一时的想法而误了主人。”

    乐想想侧身道:“哦?媚儿何出此言呢?”媚儿起身,道:“如果姑娘落入正教手中,主人必定会前来营救,到那时主人便算神仙也敌不过天下数万正教人士啊。”

    乐想想轻轻一笑,问道:“如若落入正教之手倒可以留得一条性命,但若落入邪教之手却又是个什么下稍?”

    媚儿闻言身躯微微一怔,道:“姑娘何出此言?”乐想想笑道:“天知地知,何必如此言白?”

    佟广至也是微微一愣,他与媚儿此番前来想的便是骗取乐想想的信任,以乐想想安全为由引出“叛国大贼”,但福建佟家自称江湖正教,怎能与邪教相提并论?想到此处,佟广至道:“姑娘此言差矣!我等俱是江湖好汉,怎么会是邪教中人?”

    乐想想道:“福建佟家做事光明磊落自不是什么邪教,但有的人却不见得。”

    赫然间,江中多出数十余手指般大小的竹管,以画舫为中心,将画舫围住。没有十分好的眼力完全看不出来。

    佟广至微微一笑,却不说话。媚儿明显也发现异常之处,听她道:“姑娘若是不相信我们,我们也不再多说。”
    乐想想“嗯”了一声,便不再与二人说话。

    “碰”地一声巨响,二十余条黑影从水下蹿出,各个手持长剑大刀,有十余人抛出手中铁钩,钩在画舫之上。

    此地乃是扬州繁华之地,水面小船见景纷纷摇开,路上、桥上行人见景无不吃惊大叫。

    那十余人向不同方向散去,是要将画舫稳稳停顿在小河之中。

    这群黑衣人破水而出,刀剑直逼佟广至与媚儿二人,却避开了乐想想。

    佟广至见景,大刀出招,抡着刀锋逼退三名黑衣人!黑衣人借势落在画舫上。乐想想脚下轻轻点在画舫之上,身子直指飘了出去!她身子轻盈,如同天上仙子下凡,飘出三丈之时,身子微微下降,她又轻踏河水,便又飘了开去。如此十次已到了岸上。

    乐想想道:“如若不加倍小心,成了俘虏却如何对得起萧离一番苦心?”原来乐想想一直不询问紫竹轩一个****怎么会堂堂自诩正教门派的佟家在一起,却是早已清楚。看佟广至虽是大大咧咧,却也有北方大汉的耿直,如此看来是紫竹轩欺骗于他,他却不知。不过这紫竹轩究竟使的什么法子,竟然这些武林正教相信?

    媚儿见这些黑衣人各个身怀武功,生怕自己不能完成任务,便道:“广至,你对付这些黑衣人,我去将乐想想抓回来。”

    佟广至避开一剑,反手推出将突袭的三名黑衣人打入水中。佟广至闻言,道:“这乐想想武艺竟是不弱,但你可能不是对手!稍稍等我!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说话间,他闷哼一声刀光闪烁,已取了三人性命。

    岸上围观的看客见景,有的已经急急跑去衙门报案,有的见了有人死了自觉不安全也跑了,却剩下些草莽之辈静静看着。

    乐想想早已注意这群人,这群人各个身披蓑衣头戴笠帽,腰间撇着武器,想来是些武林中人。自从三月前楚萧离刺杀失败被污蔑,女真大军退守黄河一线,扬州路的武林豪客便越聚越多,都是为了“叛国大贼”的赏银或是封位,而紫竹轩虽也有不少麻烦,但紫竹轩大部退居女真境内,大宋也毫无办法。

    两月前佟家刀风告知天下武林同道,楚萧离知音尚在扬州,大有可能来此接应。这群草莽之辈拱卫汴梁不得爵位,如今皇帝发出天涯通缉令,诛杀大贼者赏黄金万两,敕封铭王,可握三万大军,以防女真再度入侵。

    武林中人不乏人才,无奈没有其他入仕的办法,这一办法却也可行。不仅可以入仕尚且可赢得天下武林同道的赞誉,是以这群人此刻便如同猎人,准备着猎杀动物的陷阱、刀枪!

    佟广至与媚儿二人联手起来不曾落于下风,但佟封承却觉得手脚逐渐不听指挥,“碰”地一声倒地,媚儿也是这般。媚儿满脸不可思议,因为她看见了茶盅。没错,茶里有毒!媚儿这才反应过来,怪不得乐想想至始至终也没碰过这茶,自己千小心万小心却仍是被骗了。

    数名黑衣人手持铁钩上前走向媚儿。佟广至骂道:“有种的冲着爷爷来!莫要欺负小女子一个。”

    乐想想听到这话,摇摇头,在岸上道:“佟大侠,我敬你乃是英雄,劝你离这女子远一些。否则杀身之祸不远矣。”

    岸上众多人见景,已知想让天上掉馅饼的事几无可能,各个抽出随身兵器,使出轻身功夫,全数扑向乐想想!

    乐想想低声道:“找死!”这群人中,前面几人和那些个内力不弱的人听到这话,脚步微微一滞,抑或后退回去。为空乐想想有诈!这群人蓄谋已久,每日观察乐想想一举一动,何止一人曾想过立刻抓了他,但前去之人没一人能回来。众人这才明白乐想想哪里是他们所想的小女子一个。

    果然,无数铁菩提、铅莲子、铜蜻蜓从乐想想身后如雨般散开!这些暗器微微泛着蓝光,含着剧毒。近了的武林中人无不被这暗器所伤,倒在地上立时人亡。有的武艺稍强,挥剑舞刀弄枪除去这暗器,也都不敢上前!

    有人认出这暗器,道:“唐门暗器!”

    乐想想幽幽一笑,环视四周众人,道:“我区区一介女子,哪里会什么唐门暗器?诸位多想了。”
    众人虽听她这般言语,却不相信,即便如她所说,但这暗器何等剧毒,哪个还敢上前?

    “阿弥陀佛!”一声佛颂从众人身后传来,众人让出道来。只见远处两名和尚,从桥下走来,二人武艺俱是不弱,眨眼便到了乐想想身旁。

    乐想想听得这声,再见自己身旁已多了两个和尚,看这和尚如此神功,自然知道是少林门徒。少林素来做事光明磊落,想来也不会为难她。乐想想道:“见过二位大师。”

    这两个和尚一个枯瘦如柴,一个高挑清新。

    枯瘦的和尚合十道:“施主可是乐想想?”乐想想笑道:“这份情势大师难道看不出来么?”枯瘦和尚点头道:“施主说得不错,老衲这番确实是多说了。施主可曾想过做一件?”

    乐想想“哦”了一声,道:“大师所谓何事?”

    那和尚道:“普渡众生!”

    乐想想哈哈笑道:“那是大师你们这些个出尘之人才做的事,小女子对这个可不感兴趣。”

    那高挑和尚闻言大怒道:“不得无礼,我师兄说什么你只管答便是了,勿须言道其他!”乐想想又是笑道:“可是这位大师刚才问的小女子也答了,他没问的时候我才说的啊。”

    高挑和尚闻言,口吃道:“这……这……”

    人群中有人道:“秉慈大师,你佟家世侄现在被人困于水中!”高挑和尚闻言,大吼一声“哪里?”这一声夹杂佛门狮子吼,何等威力。众人都被逼得开了。高挑和尚依稀见到画舫上的佟广至。高挑和尚猛力踩在这地上,听得一声巨响拔地而起。那船上黑衣人已将媚儿带走,黑衣人便去得无影无踪。

    佟广至见得和尚来了,道:“秉慈师傅,快快将我带上,我的一名同伴被一群黑衣人带走了!”这秉慈闻言,当是佟家某人被带走,整准备去追,但生怕佟广至出事,便将他抗在肩上,道:“世侄你可没事?”

    佟广至道:“只觉得四肢乏力,其他并无什么,秉慈师傅快快去追!他们向西边去了。”秉慈放下心来,一心救人便飞跃而去。

    他顺着佟广至说的方向而去,几经转折,只见原本热闹的大街上并无一人!街心躺着十余名黑衣人。

    佟广至见景,心中微微一沉。但走的近了却没发现媚儿的踪影,心中的石头便放了下去。但这些黑衣人却是怎么回事?逮走了媚儿便撤退,但到了此处又全军覆没,而且是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

    秉慈弯下腰去,只见每名黑衣人一身只有一道疤痕,全在脖子处!秉慈再看了看那疤痕,却是剑痕!一剑之内要了这十余名黑衣人的性命,天下间能有这等身手的人不过区区数人。秉慈问道:“那被逮走之人是什么人?”

    佟广至道:“我的一个朋友!”秉慈大概也猜出被抓之人不是佟家的人,便道:“先不追下去了,即便追上去以我之力也未必敌得过这杀人之人!”

    乐想想微微笑着。那枯瘦和尚皱眉道:“且可保施主你的性命!施主何不珍爱自己?”

    乐想想道:“大师言重了,如何珍爱自己是咱们这些世人要想的一些东西,哪敢劳烦大师指点!”

    枯瘦和尚叹了口气,道:“既然施主如此冥顽不灵,那就休怪老衲无礼了。”语毕一手探出,直取乐想想咽喉!他堂堂少林大师出手却这般狠毒!乐想想,身子向右一转,三枚绣花针大小的铜蜻蜓刺出。

    那和尚道:“拈花指!”只见他双手如拈花一般。使出来不缓不急,如同女子一般,将这三枚铜蜻蜓捻在手上。

    这和尚道:“姑娘切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乐想想道:“大师真要擒我也不是那么容易!”和尚哼道:“不自量力!”一手甩出铜蜻蜓,势道如弓弩射箭!乐想想微微皱眉,连连后退,又刺出数枚铁菩提。但这和尚内力不弱,铜蜻蜓借着内力折了铁菩提,又向乐想想袭来!

    人影闪动,只见一名白衣人闪入其中,不知他用了什么法子铜蜻蜓凌空坠落!

    和尚本意一举拿下乐想想,不料半路杀出个陈咬金,有意问明来人是谁,便合十道:“老衲少林秉灯,敢问阁下大名?”

    那人背对秉灯,道:“花开院!扬州三月花开院!雨声杀人风波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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